阴暗的房间,手执烛火的嬷嬷,宋锦儿的恐惧达到了顶峰,她不停往后退,直到退到紧闭的门边。
宋锦儿转身,用力去撞那个房门,可房门依然纹丝不动。
齐嬷嬷挥了下手,身边两个粗壮的仆妇就冷着脸上前,把宋锦儿钳制住,拖到一个铺着白色被褥的床上,然后用麻绳将她的手脚固定住。
宋锦儿被吓得魂飞魄散,不停大喊:“你们要做什么!爹爹!娘!这是要做什么!救我!救命!”
她的嗓子喊得沙哑,外面也没人来救她,齐嬷嬷拿着一把剪刀,开始剪她的衣带。
无论她叫喊什么,齐嬷嬷和那两个仆妇都不说话,只是僵着一张脸,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。
秋日夜晚寒凉,一丝不挂的宋锦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可她怎么也挣不脱麻绳,不由大哭起来。
齐嬷嬷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,只是手持烛火,低下头去检查宋锦儿的每一寸肌肤。
发现只有部分地方有磕磕碰碰的泛红外,并无男女欢好的痕迹。
但齐嬷嬷的脸色没有丝毫好转,她低下头,把烛火放在宋锦儿的两腿之间,然后去一旁的水盆里净了净手。
宋锦儿猜到了她要干什么,情绪崩溃地大骂道:“老虔婆!你敢动我一下试试!我要把你千刀万剐!滚开!滚!”
齐嬷嬷置若罔闻,净过手后,直接放在她的身下,开始一点点摸索检查。
冰凉的触感让宋锦儿浑身颤抖,头皮发麻,一种巨大的屈辱感吞噬了她,让她在漆黑的夜里苦苦挣扎,却无法得以解脱。
她觉得她不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物件,尊严被一点点碾碎,又被秋风吹散。
偏僻的小院,阴森的房间,只剩下她无能为力的叫喊声,辱骂声。
她申辩着自己的无辜,自己的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