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云徘徊,空荡的街头只有岑嘉树疾驰的马蹄声,可就在一个转角处,另一匹马突然出现,阻挡了他的去路。
岑嘉树定睛一看,马上人一袭玄色衣衫,眉目冷峻,正是一直跟他作对的那人。
虞安歌对岑府的动向始终密切关注,在岑嘉树要马的时候,她便也夜骑出门,堵在岑府往宋府的必经之路上。
今晚无论如何,她都得让宋锦儿死,谁都不能去拦。
虞安歌语气冷冷道:“呦,这不是岑探花吗?深夜不好好休息,跑出来做什么?”
岑嘉树又急又怒,手持马鞭指着她大声道:“让开!”
虞安歌嗤笑一声:“可不巧,今天这条路被我看上了,谁都别想从这儿过去。”
岑嘉树怎么会猜不到她的想法,咬牙切齿道:“虞安和!你的心肠好歹毒!”
虞安歌嘴角一抹冷笑,论歹毒,谁又能比得过以一己之私,引得天下大乱的岑宋二人呢?
虞安歌对他一抱拳:“岑探花过誉了。”
岑嘉树顾不上跟她抬杠,拉着绳子就想越过去。
可虞安歌的马上功夫是在边关实打实练出来的,自然能把岑嘉树堵得严严实实,想走也走不掉。
岑嘉树彻底发怒,大声呵斥道:“滚开!不然我对你不客气!”
他越生气,虞安歌就越来劲:“哦?那岑探花让我见识见识,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