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清晏骑马离虞安歌近了一些,林间金黄的阳光撒在他身上,让他多了几分生气。
“你似乎对宋小姐和岑公子十分关注。”
兽篓里的狐狸还在吱吱叫,动来动去,虞安歌轻轻踢了一脚,兽篓瞬间安静了。
“王爷何须明知故问?我这人一向睚眦必报,更别说他们害我妹妹伤心了。”
商清晏捕捉到关键词:“伤心?你妹妹竟会为岑嘉树那种人伤心?”
虞安歌眼皮子一跳,她是不会伤心的,但这句话的重点又不在这儿:“王爷为何忽然提起这个?您似乎对宋小姐和岑探花也关注得很。”
商清晏把视线放到别处,轻咳一声:“本王只是觉得这个宋小姐奇怪得很,难免多关注几分。”
虞安歌想到那句“令天下男儿倾倒”,心跳不禁慢了半拍:“她是很奇怪...”
商清晏道:“你可查到宋锦儿为何还活着吗?”
虞安歌心跳恢复正常:“一直查不到,只知道跟岑探花脱不了干系,而岑探花又是大皇子身边的人,宋锦儿得救,未必没有大皇子的手笔。”
这也是让虞安歌焦急的点,大皇子位高权重,宋锦儿损招频出,这两个人上辈子将大殷朝搅得天翻地覆,这辈子难道要重蹈覆辙吗?
可惜现在宋锦儿还在宋氏家庙,大皇子并未有什么出格动静,让她一时找不到着手点。
商清晏看她果然跟自己想象中一样通透,便直接道:“他们做的事,或许跟盐政有关。”
商清晏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虞安歌,但他没提自己看过呈与朝廷的文书,虞安歌也默契地没有细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