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脸上笑意渐淡,她身在虞府,自然知道最近虞府低调的热闹,但恒亲王跟虞宛云的婚事具体走到了哪一步,虞安歌还是无从得知的。
虞安歌道:“敢问亲王,您与舍妹的婚事,可过了三书?”
恒亲王对身旁的内侍道:“去,把聘书和礼书取来,狠狠甩在这厮脸上!”
在虞安歌来之前,恒亲王就早早备好了东西和说辞,内侍很快取来聘书和礼书,但他不敢依照恒亲王所说,把聘书甩到虞安歌脸上,而是双手捧着呈到虞安歌面前。
虞安歌接过,看到上面的内容,不由在心里腾起一股火。
她这个二叔,简直是丧心病狂至极,这婚期定得十分仓促不说,礼书更是草率,男女双方过的聘礼和嫁妆,完全不对等。
虞二叔除了那五千两黄金,另附有向怡给虞宛云准备的嫁妆。
早先虞二爷缺钱,急得对向怡动手,向怡也只是哭着把自己的嫁妆给卖了,而把宛云的嫁妆护得好好的,现在虞二爷为了官运,把宛云的嫁妆给卖了个干净。
看着虞安歌脸色逐渐难看,恒亲王得意洋洋道:“虞安和,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,这聘书和礼书,可是过了明路的,就算是你挖空心思对圣上进献谗言,这白纸黑字也容不得你污蔑!”
虞安歌看着恒亲王,面露不善。
恒亲王见她不说话,更为得意:“今日你不分青红皂白,带着士兵夜闯王府,实为不敬,若你识相一些,现在就跪在庭中求饶,本王大人有大量,可既往不咎。”
这话让一旁的士兵听了都觉得心生恼怒,但畏于恒亲王的权威,敢怒不敢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