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拽住狼青,才不至于让它伤了龚知府。
龚知府这才认清那是狗,不是狼,好不容易稳下心神,虞安歌就道:“我眼里自然是有王法,就是不知道龚知府和吴老板眼里,有没有王法。”
龚知府擦着额头上被狼青吓出来的冷汗道:“虞大人,淮水上的匪徒,你来吴家盐仓剿什么!还有李、刘、孙三个老板,你把他们都抓到哪儿去了!”
虞安歌摸了一下狼青的头:“原本是想去淮水剿匪的,可谁让我这狗嗅到了匪徒的踪迹,随着它一路找过来,您猜怎么着,还真让我抓到了许多匪徒。”
龚知府道:“你休要指鹿为马!那些都是盐商,怎么会是匪徒!”
龚知府派去淮水上毁盐那批人,跟那些盐商毫无关系,而且现在都隐入市井,绝对不会给虞安歌找到的机会。
龚知府万万没想到,她找不到匪徒,竟然公然污蔑这些盐商。
虞安歌则是坚定道:“是不是匪徒不是龚知府说了算!”
龚知府梗着脖子道:“更不是虞大人你说了算!指鹿为马,指商为匪,虞安和,就算你是巡盐御史,你这般污蔑商人,我也可以参你!”
虞安歌嗤笑一声:“那龚知府就快些去参!我还怕龚知府不参呢!明知这些人是匪,却视而不见,不知龚知府是何居心。”
龚知府被虞安歌气得耳朵嗡鸣,指着虞安歌的鼻子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虞安歌对身后的人道:“来人,把吴老板抓了,再去查抄盐仓!”
身后的兵卒正要行动,龚知府道:“我看谁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