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和道:“我在那个杂耍班子学到了很多真本事呢,我现在可以抛接三四个苹果,在空中翻跟头,喷火,还有像今天这样,站在人肩膀上金鸡独立,马上班主就要教我怎么胸口碎大石了。”
虞安歌越听越无语,她哥哥在被父亲的棍棒教育之下,再不济也会些拳脚功夫,如今却被人忽悠来玩杂耍。
那个杂耍班子是不可能让哥哥再回去了,但是哥哥能去哪里,又是一个问题。
她哥哥能在这样的世道,安安稳稳活到现在,属实不易,之后虞安歌要做的事,只会一次比一次惊险,哥哥独自在外,虞安歌放心不下。
想了半天,虞安歌道:“鱼书会把你安置下来,哥哥暂时不要出门了,等江南盐政事了,哥哥再等我消息。”
虞安和道:“我得跟杂耍班子的人说一声。”
虞安歌摇头:“不行,那群人我信不过。”
根据哥哥说的和鱼书调查的,她哥哥现在可是杂耍班子的摇钱树,但凡杂耍班的人起一点儿歹心,她哥哥都不一定能安安稳稳出来。
虞安歌经不起一点儿意外。
好在虞安和更听虞安歌的,随着鱼书在一个偏僻低调的小院里安置下来。
临走之前,哥哥又唤住她,往她手里塞了一枚铜钱:“今年我们过年爹爹不在身边,这是哥哥给你的压岁钱,愿我的妹妹新的一年事事顺遂,平安喜乐。”
虞安歌将压岁钱攥在手里,又给了哥哥一个紧紧的拥抱。
“哥哥,我们会事事顺遂,平安喜乐的。”
等忙完一切,回到向府,虞安歌没睡多久,天已经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