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加快速度了,不能跟二皇子和四皇子那两个蠢货一直耗着。
虞安歌对他一拱手,就要退下。
商渐珩却道:“虞公子用的香料是哪一家的,孤实在喜欢,想要买一些。”
虞安歌瞪大了眼睛,拳头被她握得咯吱作响。
为什么商渐珩会是太子?
他若不是太子,这一拳头,必定砸他面门。
虞安歌深呼吸了一口气,才平复了想打人的冲动。
她从不熏香,若身上有什么香,估摸着是洗衣皂荚的味道。
商渐珩故意提起这个,就是为了恶心她的。
虞安歌随口说了一个售香的店铺,也不管里面售什么香,让商渐珩自己去找吧。
从酒楼出来的时候,虞安歌心中泛起无限恶意。
君臣君臣,君不君,臣不臣。
她身为臣子想要保家卫国,却还要跟为人君者斗心眼,谈条件,才能达成目的。
真是怎么想怎么恶心。
这样本末倒置的朝廷,有哪里值得她父亲效忠的?
鱼书将马车赶了过来,掀开帘子要请虞安歌上去,恰在此时,驿兵骑着一匹快马,从他们身边路过。
那马上插着的号旗,宣示着他要往边关去。
虞安歌知道,这传令兵是给爹爹送召他入京的圣旨去了。
哪里就这么巧合,她这才刚下楼,就看到这戳人心窝子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