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的脖子很美,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,脖颈的弧度如天鹅仰头高歌。
她有一点点突出的喉结,跟女子相比偏大,跟男子比又偏小。
那道血痕就在她喉结下面,如白璧微瑕。
商清晏用棉絮蘸取了一点儿药粉,就要往她的伤口上面涂。
小指无意间擦过她的肌肤,引得虞安歌略微战栗。
商清晏偏要问她怎么了:“可是药粉会痛?”
虞安歌尴尬一笑,摇摇头:“没什么,我只是脖子有点儿怕痒。”
商清晏温和一笑:“那我注意点儿。”
虞安歌“嗯”一声,继续仰头,方便他涂药。
商清晏的动作很柔很轻,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,生怕一个用力,这珍宝便要碎了。
他怕弄疼了虞安歌,哪怕虞安歌根本不把这点儿疼痛当回事儿。
忽而他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虞安歌的喉结,商清晏不由道:“虞公子的喉结,似乎小了点儿。”
虞安歌怕他起疑,连忙道:“天生的,大夫说正常,一些男子的喉结比我还小。”
商清晏没有戳穿她。
这是为数不多的,商清晏能够这么近距离靠近虞安歌的机会,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冷松香,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慢。
但他的动作再慢,也终有涂完药的时候。
他将棉絮放回托盘,指肚轻轻掠过虞安歌的一点儿肌肤,再次引起虞安歌的一阵战栗。
商清晏道:“原来你脖子这么怕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