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昭宜长公主在揽住她后,在她脖子上蹭的。
彼时她已经在昭宜长公主面前露尽诡谲的心思,成为了昭宜长公主的未来盟友,昭宜长公主自不会再将她视为可以狎玩的对象。
只是她被昭宜长公主肖想了这么久,昭宜长公主还是不甘心,便踮起脚,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,发泄久思不得的怨气,和被她拿捏的怒火。
虞安歌从昭宜长公主那里出来后,拿着帕子搓了搓。
但她又看不见自己的脖子,她也没发现她没搓干净。
不仅没搓干净,昭宜长公主咬她时,还是泄愤般用了几分力气的,上面还留着浅浅的齿贝印子。
虞安歌从小在军营里面摸爬滚打,自是不怕疼的,出来时也没在意,却不料被商清晏抓了个正着。
虞安歌轻咳一声:“是昭宜长公主非要咬的,我推都推不开!”
虞安歌说完,便咂摸了一下,觉得自己像个推卸责任的人渣。
若说商清晏方才的神情只是冷淡,这会儿已经变成冰冷了,像是老天爷在这酷暑天气里,非要给商清晏脸上下一场霜雪。
虞安歌用袖子用力擦了擦,但她还是不知道有没有擦干净,只一味擦着,擦得那块儿肌肤红彤彤的,比那抹口脂更加艳丽。
还是商清晏再也受不了了,低声叱道:“行了!”
虞安歌瘪了下嘴,觉得他的脾气难以琢磨,到底是收了手。
说了那两个字后,商清晏再次成了闷葫芦,扇子也不摇了,犹自扭脸沉默着。
虞安歌无奈道:“好了,可以了,脖子上擦都擦干净了,这身衣服沾了昭宜长公主的味道,我回去就给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