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内侍道:“殿下恕罪,实在是奴才看太子殿下这样心疼。”
圣上对商渐珩道:“好了!他也是关心你,你何必这样急言令色。”
商渐珩道:“这奴才多嘴,儿臣都痊愈了,他还说这些,平白惹得父皇担心。”
宋锦儿这时给圣上递了杯茶,圣上下意识接过,喝了一口,算是把这茬揭过去了。
圣上道:“算算路程,你不该今日到来,怎么这么赶?回来了也不先回太子府休息,来秋狩做什么?”
商渐珩忽而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,脸上带着惊慌,语气带着哽咽:“儿臣日夜兼程回京,是担心父皇的安危。”
圣上半耷着眼皮,沉声问道:“朕的安危?”
商渐珩双手颤抖地从怀里取出一封信:“儿臣在回来的路上,接到了一封匿名信,信中内容十分骇人,所以儿臣不敢耽搁,赶紧前来护驾。”
宋锦儿走上前去,将信封交到圣上手里。
圣上取过信,看了看宋锦儿,又看了看商渐珩,迟迟没有拆开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下意识抗拒起来。
商渐珩不由道:“此信所说内容,不知是真是假,但儿臣实在不敢轻忽。”
圣上幽幽叹了口气,将信封打开,交到宋锦儿手里:“朕有些头疼,你将上面的内容念出来给朕听。”
宋锦儿悄悄看了商渐珩一眼,见商渐珩微微颔首,便小心翼翼接过信封。
可就这么一打开,宋锦儿却是被吓得腿软了一般,跪在地上不敢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