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渐珩一叩首,哽咽道:“儿臣不敢说谎,那人证已在押往盛京的路上正因如此,儿臣才日夜不安,觉得这信中内容未必有假。”
圣上已在宋锦儿的侍奉下,擦干净了嘴角的鲜血。
他缓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渐琢他,前段时日的确在跟老四争主持秋狩的机会。”
商渐珩满脸震惊:“父皇答应了吗?”
圣上摇摇头:“他不善骑射。”
商渐珩膝行向前,就跪在圣上跟前道:“父皇!此事非同小可,虽然二弟没有主持此次秋狩,可保不准他没做任何准备。他企图买通内廷护卫肖泊,肖泊虽然未受其蛊惑,可保不齐其他内廷侍卫没有!他的人渗透至此,实乃居心叵测啊父皇!”
圣上怒道:“大胆!”
他被气得满脸通红,似乎随时都要昏厥过去。
商渐珩继续道:“父皇,围场守备不足,不可马虎。”
圣上捂着心口,看着商渐珩道:“太子觉得,朕当如何?”
商渐珩斜挑的眼眸透过一抹杀意:“唤二弟前来对峙,若这封信是有人栽赃陷害,自然万事大吉。只是未明确之前,还求父皇以自身安危为主,暂且撤去内廷护卫,召齐纵等人入围场护驾。”
营帐内十分寂静,静的商渐珩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过了好一会儿,就在商渐珩觉得此事要出现变故时,圣上道:“召二皇子前来营帐,命齐纵等人守护围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