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也抽出一本,刚看到第一页,商清晏便猛然把书合上。
虞安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了?”
商清晏摇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欲盖弥彰的神情让虞安歌起了疑,她伸出手,讨要道:“我看看。”
商清晏连忙将书背到身后,还将脸背了过去:“真的没什么。”
他越是这样遮遮掩掩,虞安歌就越是觉得古怪,当即站起身来,上手就要抢夺:“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。”
商清晏身上还有伤,现在的他哪里是虞安歌的对手,几个动作之间,便被虞安歌押到了桌子上。
商清晏落于下风,只能皱起眉头,一脸脆弱道:“别,伤口疼。”
虞安歌当即紧张起来,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:“伤到你了吗?我看看?”
虞安歌离得这么近,呼吸都能喷洒在商清晏脖子上,商清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,嘴唇轻抿:“没事。”
他一说没事,虞安歌便忽然伸手,将书从他手里夺了过来:“没事就好好坐着,别动来动去,我看看这写的什么,让你这般抗拒给我看。”
商清晏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,不觉脸红起来。
虞安歌随意将书翻看,却见上面写着一行字“情切切马上箭倾心,意绵绵暗戏牡丹丛”。
这句再往后看,就让人臊得慌了。
虞安歌万万没想到,这关于异姓女帝的野史,居然能野到这种地步。
“啪”一声,虞安歌将《择玉记》合上,轻咳一声:“这...这又有什么不能看的,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