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再想一想,宋锦儿口中所说的那些自由平等的话,又着实动人。
虞安歌心情十分复杂,只能道:“先试一试吧。只是不管她和女帝是否来自同一地方,我们都要万分小心,那是一个毫无底线的墙头草。”
商清晏点头。
带着这份复杂的心情,虞安歌从书房离开。
商清晏趁她不注意,将《择玉记》悄悄揣在怀里,带了出去。
夜里无人,但闻雪落簌簌,商清晏横竖睡不着,披着披风将灯点上,便倚靠在床头,读起书来。
商清晏已过弱冠之年,在大殷,寻常男子这个岁数,孩子都有好几个了。
但商清晏至今孤寡,心中唯有虞安歌这一轮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,令他心生爱慕,又只能苦守。
商清晏算是半个佛门弟子,又爱洁成癖,素来禁欲清心,似这种话本他看得少之又少。
眼下将书偷了出来,又独自点灯看着,难免产生一种做贼心虚之感。
只是白天在书房,他未说完就被虞安歌打断的话,实际上是他觉得这位女帝跟虞安歌的经历有些像。
不是性格外貌的相像,而是两个女子,皆有不输男儿的气度,且同样女扮男装,在朝廷搅弄风云,在沙场运筹帷幄。
商清晏想到历史上二圣临朝的美谈,他不免好奇,那位二圣临朝的圣上,究竟是如何俘获了女帝的芳心。
商清晏将佛珠取下放在枕边,手握话本,认真取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