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驶进大门后,舒言霆停车下来,将钥匙随手扔给一旁的岗亭守卫,转过头仍旧是冷着张脸,眼神示意舒月跟上。
进屋直接上三楼,目标明确地往舒月自己的房间去。
舒言霆一直沉默不开口,舒月心里也没底,只能静默地跟在他后面,莫名怀疑现下这场面有点像是要拉四堂会审审她一个人的意思……
舒月从小到大也没经历过几次这种级别的会审,她仔细反省最近这段时间的言行举止,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至于,她应该也没有犯下什么捅破天的大篓子吧?
推门进屋后,环视一圈看清楚起居室里坐着的人,舒月又松了口气。还好还好,只有二哥一个人在等着,那顶多算是两堂会审,问题不大。
舒言逸仍旧坐在他最喜欢的那张懒人沙发上,窝着一脸懒散地歪着脑袋,两手里蹂/躏他每次过来都会蹂/躏的那只浅绿色的小恐龙玩偶。
听见两人进门的动静,舒言逸才懒懒掀起眼皮看了眼,凉凉哼笑了声,“呦,小祖宗还舍得回来了?”
听二哥上来这句阴阳怪气的调调,舒月就觉得情况似乎并不太妙,搞不好大哥和四哥人不在并不是因为不需要来,而是因为分身乏术没来得及赶回来。
遇事不妙先卖乖,她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就要准备泛红。
“别演!你,坐那儿去。”舒言霆一转身,看到舒月嘴巴开始往下撇,就知道她下一步要装哭。
这小孩儿从小到大最是会撒娇卖乖演委屈,活脱脱一个小戏精。
“干嘛呀?”舒月被三哥一下无情戳穿,情绪退散演不下去了,撇着嘴坐在一旁的琴凳上,“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嘛!”
“嚯,你还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?”舒言霆气得跳脚,压根儿坐不下来,手里捏着手机在起居室中间的空地上来来回回的走,“你、你还笑!”
“怎么了嘛!”舒月收了笑转头望向舒言逸,理直气壮问,“二哥,你说吧,我听听看。”
“你三哥说沈遇和带你去酒吧玩了?他还点男模撕衣服了?”舒言逸还有些不太相信,但同框照片的铁证摆在眼前又不容他不信。
他叹了声,“祖宗,你什么时候跟他又扯上的关系?”
“这姓沈的他什么意思?背着我们怎么跟你联系上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