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天城看着他半晌道：“冯凯，你可想好了，老夫不喜欢墙头草。”

冯凯沉默了一下后，拳头紧了紧道：“为了宝儿，我愿意以后跟随大将军。”

莫天城摸摸下巴道：“那你就得有个投名状，这么多年，四皇子在户部让你做的事情，你一定有账目明细吧，账本交给老夫，老夫就相信你，让云茱帮你儿子看病。”

冯凯面色再次一变，后牙槽也磨了磨，一张脸犹如调色盘似的。

他知道若交出账本，那就再无反悔余地，而且四皇子那边若知道，他必定也死无全尸。

但不交出去，莫天城都知道他是四皇子的人，皇上肯定也知道，估计也很快会对他动手。

如此一来，他是两边都会死啊。

唯一的好处就是听莫天城的，自己若死了，儿子起码能活下来。

想到这里，他是悲从心底来，想着自己隐藏这么好，怎么就被发现了呢。

“你回去考虑，最晚明天晚上答复，老夫还要向皇上禀报的。”莫天城这句话无疑是压死冯凯的最后一根稻草了。

冯凯全身犹如被水淋过一样，随即抖声道：“在下这就回去拿账本。”

莫天城表示满意，让常藤跟着他一起回去，以免出意外。

冯凯一走，莫云茱立刻出现，两父女相视而笑。

“云茱，没想到这样就吓唬到他了。”莫天城都非常意外，“多了这个人，以后户部那边可好办多了。”

莫云茱贼笑一声道：“他就一个儿子，不为他自己想，也该为他儿子想啊，有了账本，四皇子这次死都翻不了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