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首曲子听起来倒是有些熟悉。”
英台的表哥懂一些音乐,所以听着这首琴曲,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“不知王祝你可否告知一二这琴曲的来处?”
王祝自无不可,笑道:“此琴曲名唤《梅花三弄》,是根据当今淮南太守的笛曲改编而来,正所谓梅花一弄断人肠,梅花二弄费思量,梅花三弄风波起,云烟深处水茫茫。”
“原来是笛曲《梅花引》,我说怎么这么熟悉,当初我和友人结伴去江左时曾有幸听到有老者吹笛,当时就很是喜欢,今日听了你的《梅花三弄》,反而更高一筹,兄弟大才,吾不及也。”
英台的三叔听得云里雾里,不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,只觉得此曲甚是好听。
夸赞道:“好听,太好听了,我认可你了,以后你要是每天都能奏一曲,我野菜都吃得香啊哈哈。”
王祝见众人爱听,于是又弹了一曲《高山流水》,现场气氛热烈起来了,孩童们在一旁载歌载舞。
一曲《高山流水》弹完,祝英台端来饭菜和他一起吃,她知道夫君并不喜欢热闹的场面。
吃过饭后,两人就回到了英台的房间继续修炼。
经过这一次,祝家的人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王祝的存在,也算是认可了他,毕竟郎有情妾有意,谁也无法指摘什么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祝父都同意了,自然没人再说什么。
另一边,正在书院上课的马文才正在打瞌睡,台上的王夫子声情并茂的讲演丝毫不能打动他。
旁边的同桌推了推他。
“文才,外面有人找你。”
马文才晃了晃脑袋,整个人迷迷糊糊的。
“啊——什么,外面女人找我?”
其他人顿时哄堂大笑。
马文才恶狠狠地看着周围笑话他的同学,想着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。
出去后,一名马家的下人正在外面等他。
“少爷,你原先的未婚妻祝二妹退婚了,马家主又给你找了一个,让你先不要上学了,跟我回家结婚,家主说让你快点回家,不然到时候又退亲了脸上不好看。”
“什么?”
马文才大怒。
什么人敢退他的婚事,活腻歪了吧。
跟着下人就急冲冲地回了家。
回到家,他怒气冲冲地问老爹:“爹,祝二妹那个臭婊子敢退我的婚事,我要宰了她,还有那个男的,我也要宰了他。”
马邦才有些无奈,我要是能宰了他们早就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