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丹朱捧着一碗黄米桂花糕吃,问:“上次被砍了手抓起来的那人不是还缴了一个箱笼吗?”
“那个也快要花完了。”阿甜道,“而且那个箱笼里没多少值钱的。”
陈丹朱咬着米糕:“是啊,需要再来一个问诊,要么再来一个调戏我的——”
阿甜噗嗤笑了:“小姐,这分明是很苦的事,怎么听你说的好好笑啊。”
陈丹朱将一块米糕递过来塞进她嘴里,笑道:“哪里苦,明明很甜嘛。”
阿甜啊呜一口吃掉,仔细的品了品:“甜是甜,还是有些腻,英姑的手艺不如家里的点心娘子啊。”
可惜那个点心娘子也遣散了,当时应该要过来给小姐用。
上一世连英姑都没有,她很知足了,陈丹朱笑吟吟的吃米糕,吃过之后打个哈欠。
“该歇个午觉了。”阿甜立刻说道,接过碗,拎起小茶壶,催陈丹朱回道观。
陈丹朱点点头,做生意也不用急于一时,该休息还是要休息。
阿甜陪着她上山,又看四周的树上喊了声竹林:“看好棚子。”
竹林站在树上靠着树干,看着脚步轻快说说笑笑上山去的主仆两人,撇撇嘴,那棚子有什么可看的,都没人敢靠近,还用担心被偷抢了啊。
日子过的慢又快。
慢是因为都城涌涌杂乱,陈丹朱这段日子很少进城,也没有再去刘家药铺,每一日重复着采药制药赠药看医书写笔记,重复到陈丹朱都有些恍惚,自己是不是在做梦,直到竹林定期送来家人的动向,这让陈丹朱知道日子到底是和上一世不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