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想来，先前在半山腰出现的诡异云雾，也有着限制灵魂感知的诡异功效，或者这两者之间有些关联吧。

湖底被幽幽寒光点缀着，只能依稀看到一些景象，更多的是在摸索前进。

“走，我们去那个发光的地方看看，先前就是那光亮一闪，震碎了灵魂。”

由于两人灵魂力量已经交汇在一起，双翼沟通起来也很方便，不存在什么障碍。

“嗯，这湖底没有活物的迹象，却是能有寒光，想必是什么自然产物。”

雪泠也是有着同样心思，如今唯有团结一致，才能确保利益最大化。

黑白色的灵魂力量在冰灵寒泉中缓慢前行，每次移动一段距离，都会耗费两人不少的灵魂力量，比较又要抵御严寒又要抵御寒光的危险，一路走来，二人都是有些精疲力竭。

“再坚持一会，很快就能够到了。”程兴牙关紧咬，在感受到雪泠灵魂力量开始出现衰弱后，猛地加强自己的灵魂力量，这才不至于一起被击溃。

不过好在寒光发出的地方距离孔洞倒是不远，在这般挣扎前行后，终于是抵达了寒光发出的位置。

“就在这下面了，不过好像是在湖底欸。”雪泠看着就在下方的微弱寒光，柔弱的声音中提不起一分干劲，很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