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当然是,懵过之后就赶紧说赞同啊!
这种好事砸在头上,那还有什么好迟疑的?
如此,整个朝堂又变成了各方势力的大论场。永熙帝则稳坐钓鱼台,倒不着急了。
不必他下场去撕,诸皇子背后的关系就自然会冒出来冲锋陷阵。永熙帝还能冷眼看着,暗中判断谁是谁的派系呢。
当然,也有不想就藩的。
比如齐王一系。
齐王在京中本来就经营出了大好局面,他不需要离京再去建造势力。
他的目标就是常伴父皇身边,排除异己,再一举夺位。
最重要的是,天狼入关在即,齐王一系都心知肚明。他们早已多番布局,只等某个关键时刻到来,齐王或可一举上位!
如此情况下,永熙帝却偏偏要将他一竿子支到封地上去。
这还得了?
真要是跑出去了,原来的计划还实施不实施?
就算真能等来一个关键时刻,可齐王如果远在天边,那这一切也毫无意义啊。
最怕是为他人做嫁衣!
就这样,各方势力一阵扯皮,谁也不想让谁。
倒是秦夙背后清清静静,他没有母族,妻族江家在这个时候也并不为他说话。
至少清平伯是不说话的,清平伯都不说话,江氏族中的其他人自然就更不会说话了。
如此连番几日争论之后,高踞御座的永熙帝恍然竟是发现了几分秦夙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