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娘没有看破江琬的伪装,江琬却是当时就看破了她的伪装。
江琬甚至通过这位手上的符,猜测过她是茅山派的人。
不过江琬无意招惹茅山派,所以当时虽然多注意了这位几分,过后却并没有再继续追踪。
燕娘白了身旁的黑皮肤年轻人一眼,哼道:“你懂什么,我这不是见咱们处境艰难,这才叹气么。白师叔,不用多问了,以楚王府的野心,是不可能放过我们茅山派的!”
白师叔,就是这个短打中年人。
他面色沉重道:“山下诸事,还是应该尽早禀报老祖,这楚王府若当真要欺上我们茅山派,我们一门上下,也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,必叫这群官家人有来无回!”
这时,一群人中的另一个中年人徐徐开口道:“白师兄,咱们却也不必如此悲观。”
他是这群人中唯一卖相极好的一个。
只见他身量修长,面目清癯,虽然身着一袭普通的青布道袍,整个人却自有一股从容和缓的道家气息。
不说是得道高人吧,起码也看上去像是个有德的修士。
白师兄道:“王师弟有何见解?”
被称作王师弟的道士道:“白师兄,我们此行下山最主要的目的,白师兄可还记得?”
白师兄自然记得,他说道:“褚师侄当年为救我,被妖魔击伤头颅,损了灵窍,至今浑噩不醒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