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稻要把穗割下来,装袋子背回去晾晒,水稻秆也要割下来晒干,给牛当饲料。
秦老二们负责几个挥动镰刀,秦老四负责扛袋子,最小的秦令平和秦令,则在后面捡遗漏的穗子,顺带逮田鸡。
张婶子烧好水晾凉,拎着蒸好的野菜饼子,一步一咳地来到了田里。
令平和令安乐颠颠得好像接过去了。
秦老四他们几兄弟,也只是喝了几口水,那些野菜饼子一个也没有动。
“张奶奶,你看我逮了一只好大的田鸡。”
秦令平举着他爹给他用水稻杆子绑好的田鸡兴奋地向张婶子说道。
张婶子红着眼为了摸他的小脑袋:“我们小令平最厉害了!”
之后又看向秦老四他们说道:“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们一家才好啊!”
“我娘说了,邻里乡亲就是要互相帮忙的,等来年我们家春种了,张婶子可要指点一下,我们怎么种哦。”
秦老四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后,低头继续忙活了。
张婶子家地不多,只有一亩水田,半天功夫不到就被秦家收完了。
张奶奶留人吃饭,秦老四他们谁也不肯,一溜烟地跑回家了。
走到半路,秦老四又返回来,嘱咐道:“那些水稻穗子先晒一日,赶明儿我在帮你脱,你身体不好,可千万不要逞能自己脱啊。”
张奶奶正想说话,秦老四已经一扭头不见踪影了。
张奶奶倚在门口望着秦老四,他们的背影感慨道:“也难怪秦家的日子如此红火,他们一家子都是心善的,都是有大福报的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