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是敢的,就算是去指证她,我也敢。”裴依人咬牙切齿,只恨姜锦心不在这里,否则她撕了姜锦心这个贱人。
一路想来,越想越觉得姜锦心可疑,偏她没有证据。
裴烟双又是一阵沉默,忽然问道:“当时就你们三个人在?”
“就我们三个,其他人都不在。”
“一个死了,除了你就是她?”裴烟双若有所思,提点道,“你说的和她说的分量是一样的。”
“大姐,这件事情一定和姜锦心有关系,必然就是她的事情。”裴依人怨恨不已,咬着牙道。
裴烟双看了裴依人一眼,又沉吟了一下:“这件事情现在和姜锦心有关系,只要她松口,我想左相夫人和郡王妃必然也会松口,听说淮安郡王妃对她视如己出,之前文茵也说了,姜锦心的话,在郡王妃面前很有功效。”
“大姐,我怎么做?”裴依人点头。
“先求一下吧,如果她不同意,那就……”裴烟双轻叹一口气,说了平安王妃方才的态度,“我想着你如果说不动姜锦心,就求父王,母亲的意思,最好不要去让父王出面,说不得这事还让父王受牵连,我们平安王妃是皇家宗亲,却也是后族……母亲往日最低调了。”
意思是不可能让平安王出面的。
所有的事情都得落到裴依人自己身上。
“大姐,如果她不应下此事,我……我就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谋算的,她特意让那个下贱的女人到我面前,说的也是这事,如果不是有她在里面挑事,我不会如此。”越说裴依人越恨姜锦心,脸上一片狰狞怨恨,“若我死,也要拖着她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