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夫人说完,渴望地看向姜锦心,脸色激动。
“这……应当是最初的那本孤本。”姜锦心微笑点头。
她知道李夫人想说的是什么,这本医书她看了一段时间,确认就是许多医者嘴中的那本孤本,而不是后来摘抄过的那些版本,那些版本,总是会少了一些这样的,或者那样的方子,其实都没抄全。
或者也可以说后人整理的都没有整理周全,虽然顶着一样的书名,其实都不是原本。
“太好了,居然真的有这么一本医书,太好了。”李夫人喃喃自语,手再一次轻抚过书面,却在看到上面的浓黑的血迹时,皱了皱眉头,这种医书孤本谁得到了不得小心的收藏着,怎么就令这上面染上了血迹。
姜锦心也没开口打扰到李夫人看书,只安静地坐在一边喝茶。
终于,李夫人开口了:“这方子姜二姑娘有用?”
“可能以后会请李夫人去看一个病人,这份方子说不得用上,一个久病之人,甚至是……快不太好的人,可以用这方子吗?”姜锦心低缓地道。
“姜二姑娘,这个还需要先看到人。”李夫人道。
“如果是……慢性的毒呢?”姜锦心沉默了一下,继续问道,“不是马上致人性命,但可以慢慢地侵蚀身体,一点点地耗尽人的生命。”
许多其实是她猜测的。
“姜二姑娘,我还是那句话,这得看到人,不过这方子的确有这一部分功效,但还得看具体如何,但是一个人如果长期中毒,哪怕是慢性毒,甚至一度到了撑不下去的边缘有,就算是救回来,这身体也不会太好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姜锦心笑了……
“李夫人,你先看看这方子,或者还可以调整一下,这书就放在李夫人处,或者这里面还有其他可用的方子,病人……过一段时间会过来,还得劳烦李夫人多费费心。”
姜锦心道。
李夫人松了一口气,就怕姜锦心让她现在直接开方子。
人见不到,根本开不了方子。
“那我就先看看这医书。”李夫人答应下来。
这事说完,姜锦心又说起母亲的身体,这次又“病”了。
李夫人心领神会:“二姑娘,我马上给令堂开一张药膳方子,一切都以调理养生为主,令堂这么多年身体一直不好,更需谨慎,还是以膳补为主。”
是药三分毒,病不严重还是少服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