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无可辩驳的是它也许已经偏离了建立之初的理念。
“行了,你想活下去是不是?”
贺文看着男人问道。
“当然......但圣教这个治疗费,我们实在是承担不起了。”
“圣教收你多少钱。”
“......第一次是五十枚金币,第二次是一百五十枚,这一次......哎,要两百枚。”
贺文撑着粥车的身子差点没稳住,险些跌坐在地上。
“夺少!?”
他拼了命救了一国公主,才得了一百五十枚金币,这圣教救一户中城区的普通人家,就能赚到比自己多得多的钱!?
这敛财要不要太过分啊,逼得人家卖房都是轻的,只怕最后是倾家荡产了病还没治好啊。
看着掩面哭泣的二人,贺文摆了摆手说道。
“你们俩算信徒吗?”
“我们......曾经是,但现在......”
说到这里,两人都低下了头,因为他们以为贺文是个虔诚的信徒,所以不敢在他面前出言不逊。
“行,你们要是对圣教失去了信心,我可以给你提供一条生路。”
说着他悄悄拿出一张纸条。
“这上面的地址,有个医生,他包治百病,而且这人收费特便宜,你们要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可以去试试。”
“啊?下城区?这......”
两人脸色有些犯难。
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中城区的居民,下城区就是个贫民窟,唯恐避之不及,谁还没事往那里钻啊。
贺文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太多。
只说了一句。
“能活下去,才是最重要的,等你们真的活不下去的时候再考虑吧。”
说完推着车离开了。
他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,毕竟这种拉客户的事儿做多了肯定会被人发现,一天宣传一两个差不多了。
当天晚上,那对夫妻就真的来下城区敲响了贺文的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