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妙青扯了扯大胖橘的袖子,一脸的欲言又止,虽然没有开口,但写满了我有话想说五个大字。
大胖橘说道,“你有什么要说的直说便是,扯朕的衣裳干什么?它又不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!”
孙妙青委屈的说道,“臣妾是有些话想说来着,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大胖橘故意说道,“不知道该不该说,那便是知道,即便说出来朕也不喜欢听。既然这样,就不必说了。”
他是好奇得很,但他就是喜欢看孙妙青恼怒憋屈的样子。
反正即便她一个字也不提,只要心里想一想,他也能知道!
孙妙青扯大胖橘衣袖的力道,比刚才大了好几倍。
“臣妾一个字都没提,您就知道不想听。您这些日子总去安妹妹那里,是不是觉得有了新人就用不着臣妾这个旧人了?”
“皇上偏心,连臣妾多说句话都不行!”
如果刚才是郎情妾意,涓涓细流。那现在,便是夹泥裹沙的滔涛大河,大胖橘被扯得人都歪了,衣裳都凌乱起来。
好在章弥刚才已经被打发出去,嬷嬷也抱着昏睡过去的五阿哥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