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雪知道他会来。

但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。

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。”

陆渊雪盯着她，眼神是无机制的冷。

“想要就强迫，不想要就扔到一边。”

苏明雪把蓝莓干放入杯子才对上他的视线。

甩掉次人格的难度并不大。

“你现在也知道我们的第一次是个乌龙，后来的强迫也是情趣，我从没伤过你。我是因为主人格，才爱屋及乌。”

“所以你和我就到这吧。”

陆渊雪眼神陡然又冷了一个度，上前攥住她的手腕。

“你想结束就结束吗？”

苏明雪没挣动，只直直看向他，

“你不想结束也可以，如果你能容忍我心里有别人的话。”

陆渊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，脸色像受了侮辱一般又青又白。

“我活了700年，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水性杨花。”

陆渊雪每个字都如冰一样冷。

“我可没有他这么大度。”

“我的眼里容不下任何人。”

苏明雪没有任何意外，意外的是，

陆渊雪一字一顿地问她，

“撇开另一个人格，你有没有一丁点喜欢我。”

撇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