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我还以为是您不想交公粮的借口呢！”苏夜璃在冯雪脑中发出吃惊的声音，冯雪当即脸色一黑道：

“你能不能不要把抽我san值说的这么奇怪？另外，我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？”

“啊，抱歉抱歉，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看你的思维，所以一直都没看来着。”

苏夜璃语气夸张的说着实话，冯雪对此不置可否的咧了咧嘴，最后还是将话题拽了回来——

“总之，我的san值怎么样了？”

“基本上回归安全线了，一般的探索……不，哪怕是和真正的梦魇奏一曲都可以了……额，纠正一下，和中型以下的梦魇奏一曲应该没问题，大型估计只够试个音……”

“咳咳！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奇怪的方式衡量san值？”冯雪强行打断了雌大鬼越说越离谱的台词，苏夜璃对此却是理所当然道：

“可问题是我又不是人类，也没见过san值的具体标准，甚至都没见过满值的san值大概是什么样子，所以就只能用我自己能理解的方式给您解释咯！”

“啊这……”冯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，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，决定今天晚上进入探索后记一下具体数值，多来几次，大概也就知道和大型梦魇试个音是个什么水准了。

……

相比于冯雪日常和雌大鬼调琴，景斌市却仍旧笼罩在紧张之中，所有在职的相关团体，无论是剧院、巡游剧团，甚至就连普通的歌手、演员乃至于艺校学生，全都被挨个排查过一遍，但最后也没有任何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