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，对于直播间里的观众来说，其中绝大多数已经看傻眼、看懵逼了。

没办法，哪怕是以高中知识出的竞赛题，对大多数人来说也已经超纲了，尤其是那种早就已经踏上社会工作了的观众，他们差不多都把不实用的数学知识全还给老师了，现在看到姜缘一脸自信地给别人上网课，感觉还挺微妙的。

她在讲解的过程中，写下的一些数学符号，让人看了还挺眼熟的，甚至带有独特的青春气息，因为那些符号确实在人生特定的阶段才会用到，未来若是不在与数学相关的方向就业，那大概率是用不到的。

虽然听得一脸懵逼，但不少观众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，就是觉得姜缘给人家耐心讲题的样子非常有魅力，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怀萦绕在大家心中，这时公屏上的弹幕是这样的——

“讲得可真好啊！虽然我根本没听懂啊哈哈哈……”

“嗯嗯嗯，这题讲得好看又好听，我都入迷了，嘿嘿！”

“如果我高中上学时有这样一个每天给我耐心讲题的校花学霸，那我必能考上酒吧舞的！”

“太有情怀感了，讲题的你，就像那些年我暗恋过的白月光少女……”

“已经确定主播是真.学霸了，知性气质上大分，鼻梁上如果再戴一副眼镜就完美了，眼镜娘赛高啊！”

“这板书写得可真不错啊，比那个纪录片里用来摆拍的好太多了，果然缘神是替那些不靠谱的工作人员背锅了，可笑之前那群打假博主还死盯着纪录片里的板书不放。”

“黑子们怎么都没反应了啊，赶紧出来秀一秀智商啊，鉴定下主播是不是在乱讲！”

“黑子：勿cue，在鉴定了在鉴定了……什么，我也听不懂？那没事了。”

“根本不需要鉴定，看连麦请教的那个竞赛班女生的反应就行了，人家可是听得津津有味、连连点头，在没听懂的地方继续发问，缘神依旧解答得井井有条，她的肚子里显然真的有干货！”

“黑子：我不听我不听，我没眼睛我也看不到，这个连麦的女生一定是提前准备好题目的托儿，哎，这就是邪恶的资本！钱就是可以包装一切！”

……

直播间中公屏上的弹幕肆意嘲弄着之前叫嚣着要打假，现在却被流利地上着网课的姜缘干沉默了的黑子，甚至还玩梗预判了黑子们撒泼打滚的反应，别问，问就是资本太邪恶了，假的就是包装成了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