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。
薄靳言又说:“第三,虐待男人期间,他为什么用胶条封住男人的嘴,不让他发出声音?”
简瑶下意识答道:“因为他不想听男死者的声音?”
薄靳言扫她一眼,淡淡的说:“所有行为,哪怕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行为,一定都有原因。他为什么单独不让男死者发出声音?目前,我找不到合理的解释。”
简瑶静默不语,这么看来,1号展示的人生,还真是疑点重重。
“第四,为什么拿走老人的一缕银发作为纪念品。如果是象征他对死亡和生命的主宰,鲜血或者其他器官,会令他更兴奋。可他却拿走了一缕柔软的头发。”
简瑶亦是思绪如潮,接口道:“银发给人的感觉,更像是岁月、沧桑这一类比较温和的情绪。”
话音刚落,薄靳言眸色一敛,侧头望着她,眼中波光熠熠。
“精准。”
低沉的嗓音,简洁的赞美,却叫简瑶心头倏的一跳,泛起阵阵甜意:“谢谢。”
薄靳言眸中掠过淡淡笑意,接着说道:“最后一点,为什么杀人之后,他要把四个受害者,扔到相距很远的不同地点?既然都是他所憎恨摒弃的,为什么不一起扔掉,反而颇费周折?”
简瑶愣住了。
薄靳言讲完五个矛盾点后,原本清晰的案情和画像,已经彻底变得扑朔迷离,甚至叫人完全摸不到头脑。
但她的感觉,似乎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,新的开始。它叫人困惑,也叫人更振奋。因为你能预感到,这一次,只要拨开云雾,一定离真相不远了。
薄靳言牵着她的手,不急不缓走向停机坪的出口。
“不言而喻,四名死者间,还存在某种联系,我们尚未发现。”他说,“所以接下来要做的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