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从来没接触过这类药物吗?反应竟然这么快这么强烈,真是太清纯了。”有个声音忽然在耳边说道。
简瑶转头想看他,却只看到黑黢黢一片。下意识的,她点了点头。
那人显然收到了她的回应,语气非常温和的问:“那你想不想变得清醒?”
想……这个字差点脱口而出,简瑶紧咬下唇,一种腥甜的剧痛传来,眨眼就遍布整个口腔。她的意识仿佛也有瞬间的清醒,但瞬间又被那沉重的、浓雾般的海洋吞没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一声。
“血都咬出来了,真是可爱……但我知道,你是想的。”
然后简瑶听到哐当轻响,有人打开了牢门。
“我承认上次太兴奋了,下手有点重。”那人的声音透着惋惜,“结果鞭打之后,她的那块皮肤保存得一点也不好。这次我的会控制得很好。隔着衣服,不会留下一点伤疤。”
——
马里兰州,约翰霍普金斯医院。
重症监护病房。
薄靳言站在病房门外,身后是匆匆从国内赶来的中方官员、美国FBI探员,以及傅子遇的家人、尹姿淇的母亲朋友……等等等等。
主治医生拿着诊断记录走出来,几乎所有人都拥过去。薄靳言站在原地不动,转过清冷的脸庞,盯着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