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，舟航整个人都傻了。

这顾川说的什么虎狼之词，还说的怪好听的。

别的不说，这话要是让老首长听见，老首长肯定要狠狠的拍拍他的肩膀。

甚至说上一句：你小子真他娘的是个天才。

舟航平复了一下心情后，这才缓缓开口。

“能听见你这么说，那我就放心了。别的事情你放心，我都会安排好，新的一批货什么时候可以交付？我派人去领。”

顾川听着这话，故作玄虚的稍稍迟疑了一下。

“那个老哥，有些事情我得先和你说一下，之前的那一批药膏已经没有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舟航整个人都蒙圈了，刚才还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，现在却告诉他已经没有了，这不是在逗他玩嘛。

听着舟航渐渐有些生气的声音，顾川稍微等了一会儿后这才继续说。

“我说之前的那一批货，那些膏药已经没有了，全部卖光了。”
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那你刚才在说的那些都是跟我开玩笑吗？”舟航显然是已经生气了。

感觉出来舟航现在的情绪，顾川这才笑了笑，准备开始解释。

他现在想要弄清楚，舟航和自己合作，是不是还看在老爷子的面上。

如果只是因为舟帆的关系，那么他们的合作，肯定是不长久的。

但是，如果确定是因为那一批药膏特别受欢迎，顾川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。

“老哥，你别着急，我这话不是还没说完吗？之前那一批货，膏药确实是没有了，但是我不是跟你说了，升级成口服液了？”

舟航这才想起来，顾川刚才好像确实提了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