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衣被完全撕裂，露出大片雪白肌肤。

尽管还有遮羞之物，关键位置没有被看到，但对范灵漱而言……

“你这个畜生！我做鬼都不放过你……”范大小姐嘶声哭喊。

“林羽！”

突然，伴随着脚步声飞快接近，充满愤怒的喝声响起：“你在干什么？住手！”

沈素玉怒容满面走进来。

嘎！

正俯下身，准备朝范灵漱胸前啃，林羽似乎打了个激灵。

他看起来好像是，恢复了一部分神智，扭头呆呆看着沈素玉。

沈素玉也看到他的脸了。

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肤，都呈现诡异的赤红色，双眼中布满红血丝，看起来特别吓人。

“你……”她呆若木鸡。

“是她！”

林羽回过神，眼神中充满愤怒，指着范灵漱大吼：“沈素玉！这就是你交的朋友？！”

“灵漱……她怎么了？”沈素玉错愕。

明明是他欺负闺蜜，他怎么反而那么生气？

“她假装好心，主动给我打什么洗脚水，却偷偷在洗脚水里下毒，而且是……那种能迷失心性的毒！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沈素玉一脸惊讶，旋即看了范灵漱一眼，急道：“不可能！一定有误会……”

“误会？你看我现在的样子，像是有误会吗？！”

“你胡说！”

总算从他手里挣脱，范灵漱哭着大吼：“我没有……”

“你没下毒？你敢说没下毒？！”林羽怒吼。

“我……”

范灵漱一咬牙，赶紧跟沈素玉解释：“素玉，我承认下毒了，可那个不会要人命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，我……我下的毒，只会让他一段时间，失去武学修为而已！”

“那我为什么会这样？！”林羽大声咆哮。

“你……你故意的！”

“我故意的？故意侵犯你？”

林羽指着沈素玉，对她怒声吼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素玉长得没你好看？你问问素玉，我跟她结婚这么久，有没有动过坏心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