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一步。

如果他没做那种事，为什么不跟自己解释？

难过归难过，工作还是要做。

她勉强整理一下情绪，打开桌子上那份文件夹。

嘎！

当看到设计图纸，眼神瞬间凝滞。

略微思索，她立刻拿起座机，拨通某个号码：“把张蔷叫过来……对了！你也来！”

片刻后，两个女人走进办公室。

“张总，这是你们的设计图？”沈素玉把设计图递过去。

“是……”

设计部总监张蔷，一边应声一边接过来，当目光落在图纸上，眉头立马皱起来：“这……董事长，这图纸我早上检查过，好像有点不一样。”

沈素玉没回她，目光投向董秘：“谁动过设计图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董秘吓坏了。

设计图是核心机密，一旦出岔子必然追责：“张总一大早，亲手把设计图给我，我亲自送进办公室，中途绝对没人动，除非……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么？”

“除非我送来以后，有人潜入办公室。”

“谁进过办公室？”

“这……”

董秘支支吾吾，好一会才低声道：“据我所知，只有林先生进来过。”

沈素玉呆若木鸡。

良久，她再次看向张蔷：“以你的专业眼光看，这图纸跟你送来时，对比之下怎么样？”

张蔷盯着图纸。

渐渐的，她脸色越来越不自然。

“我要听实话。”沈素玉冷然。

“董事长，我……”

张蔷脸上，浮现出一抹羞愧，呐呐道：“整体修改并不大，但是很多细节上变动，让风格完全变了样，我承认……我们设计部，达不到这种水平。”

听到她这番话，董秘不由惊呆了。

她傻傻看着沈素玉，瞠目结舌说道：“林先生他……这……”

“都出去吧。”

沈素玉摆手，等两人离开办公室，她呆呆坐在椅子上。

是他？

也对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