喀！

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怪响，那片连接亚空间的扭曲，仿佛被石头砸中的玻璃，突然间纷纷碎裂。

原本那流光，会从天灵盖直接穿透，却在最后关键时刻，调转方向。

噗……

血光乍现。

焚寂剑从前胸刺入。

瞬间，撕裂心脏直透后背，整个人被生生穿透。

“你输了。”林羽胸口起伏。

“我……输了……“

鲜血不要钱似的，从嘴角不断溢出。

心脏被刺穿，对于穆图这种强者来说，不至于立马就死去。

他露出惨然的笑容：“我……终究还是输了。”

之前，他一直都觉得林羽有的，都是他也能得到的外因：战技他可以学，仙器他也能驾驭。

但是！

林羽的天赋不如他啊！

外因可以改变，天赋却改变不了。

那么，林羽能做的事，他不仅也能做，而且做得更好。

现在呢？

他刚才清楚看到，那颗流星萦绕着五色流光：在晋级七重天之后，林羽觉醒了第五种真罡，天赋已经不弱于他——天赋层面，他已不占优势。

“如果你没杀他们……”林羽叹了口气。

“为什么你如此笃定，我……不能替代你？”穆图依然不甘心。

即便林羽突破之后，天赋也就跟他相当。

对方怎么就是无可替代的了？

“你知道的，并不是全部。”林羽叹息。

“什么意思？！”穆图瞪大眼睛。

他已经没有活路。

至少，临死前不留下遗憾。

“你以为，那些战技和仙器，是我最大的底牌，如果你也拥有这些，并不会比我弱——甚至强过我。”

“难道……不是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林羽侧到他耳边，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，说道：“我最大的底牌，根本就不是这些，而是……”

几分钟后，当林羽把古戒的秘密，一五一十说出来之后，穆图彻彻底底傻眼了。

古戒！

他手上那个不起眼的古戒！

其他人无法融合，就算拿到也是废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