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林羽和沈素玉在一起，他一度以为谜团解开了。

林羽不是神医吗？

怎么会懂设计？

在他看来，设计部总监这个名头，根本就是名不副实的，完全是沈素玉给他的。

现在呢？

他这才意识到，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——林羽的专业能力之强，至少比他高两个层次！

“来！这幅设计图你来改。”林羽突然说道。

也看了两三个小时了，他想试试张小军的能力。

“我……”

张小军抿着嘴，再也忍不住了：“林总，多谢您的抬爱和提携，可我现在……心里充满疑问，请您释疑！”

“哦？”林羽看着他。

“您的专业能力，让我望尘莫及。”

他深吸一口气，沉声道：“有您在，我加入沈氏毫无意义。您有什么理由，花百万年薪请一个，比自己更差的人，担任副总监要职呢？”

“因为，我很快就要走了。”

林羽心知，如果不给出解释，张小军会一直纠结：“沈氏中端品牌方面，早就已经定型了，有没有我在都可以。但是，你如果注意到相关新闻，就该知道沈氏奢侈品牌，是刚刚才开始发展的。在多方因素推动下，这个高端品牌发展迅猛，短期已经有不少粉丝，可谓打下了好的基础——对于一个新品牌而言，一旦风格完全转变，势必造成致命打击！”

“您……要走？！”张小军瞪大眼睛。

他终于明白了。

林羽之所以选择他，就是因为风格问题。

“是。”

点点头之后，林羽说道：“所以在离开之前，我要求你一直跟着我。首先，能让我们俩的设计风格，更进一步的趋于相似。其次，这段时间我会尽量，让你专业能力更进一步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吱呀！

就在这时，办公室门被推开，沈素玉拎着饭盒，冷着脸走进来。

“你要去哪？”

她死死盯着林羽，问完这句没等他回答，继续说道：“这么大的事，你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，是不是直至做出决定，要等临走前才告诉我？！”

“我本来就准备晚上……”林羽赶忙要解释。

“在你心里，我算什么？！”她眼眶泛红。

“小军，你先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