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欣蹲在牛一帆身旁，已经哭成了泪人儿：“一帆，我比你早入门，我是你师姐。你修为比我差，人又傻傻呆呆的，而且还特别怂，其实……起初我挺看不起你的，可后来……”

老实憨厚。

唯唯诺诺。

这样的牛一帆，让佟欣很看不起。

但是！

一年前，那次杨威趁机试图，对佟欣欲行不轨时……除了两个当事人，只有牛一帆在场。

在杨威看来，就牛一帆那种怂货，绝对不敢吭声才对。

让他没想到的是，关键时刻这个怂包，竟然义无反顾站出来：当牛一帆跟佟欣联手，杨威只能做到勉强应对，没有能力干坏事之下，只能狼狈逃离。

也就是从那次之后……

“我喜欢你！”

佟欣泪如雨下，哭着说道：“可你就是个木头！我暗示过很多次，可我毕竟是女儿家，哪好意思太明显？你这个木头……早知道，就算明知道很丢脸，我也会直接告诉你，现在……”

现在，一切都迟了！

“你别死！呜呜……我想嫁给你，我……”

“求求你不要死！”

佟欣泣不成声。

突然！

几道指力飞入牛一帆体内。

然后……

牛一帆睁开眼睛，整个人就那么傻傻的，目不转睛盯着佟欣。

“你……”佟欣忘记了哭泣。

“师姐，你……”

牛一帆略显黝黑的脸，早已经红成了绸布。

他被封住所有能力，从外面看去就像死人，加上林羽用不少红颜料，伪装成全身鲜血的样子，佟欣根本没心思检查，可事实上……他能听见！
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
佟欣立马意识到什么，猛然扭头看向林羽，一双眼睛里尽是羞愤。

“人生在世，难得喜欢上一个人，谁先说出来……有那么重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