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竹居。

刚走进这片庄园，秦青衣脸色冷下来，猛然转身看林羽。

“你疯了是不是？！”

她冷着脸，尽管声音比较低，语气却很愤怒：“跟左圣阳交恶，同时跟李无涯交好，在大长老派系制造对立。跟周问期交恶，你就该跟邱天凯交好，可你现在……”

“你都知道？！”林羽瞪大了眼睛。

没错！

他一开始的计划，确实是在两大派系间，制造对立和冲突。

说白了，就是挑拨离间。

可……

“牛一帆把前后，所有事的经过，都已经告诉我——我还看不明白？！”秦青衣冷然。

林羽松了口气。

他还以为，是秦青衣凭空推测的，那就让他很紧张了。

毕竟，秦青衣能推测出来，别人也能推测出来。

说明他的计划有迹可循。

原来是牛一帆说的。

之前他告诉过牛一帆，秦青衣已经是自家人，所以牛一帆毫无隐瞒，把背地里干的那些事，一五一十告诉秦青衣——她以此推断出，林羽的全盘计划。

现在的问题是，经过今晚这件事之后，林羽跟邱天凯的关系，已经不可调和了。

那么……

林羽的大计划出错了！

跟二长老已经交恶，如果再跟邱天凯交恶，计划还如何推进？

“事实上，我需要的是在，不同势力之间游走，但决不能公开加入，任何一方。”林羽解释道。

“这我当然知道。”秦青衣点头。

跟大长老李无涯交好，同时也要跟邱天凯交好，这样才能在两大派系间，同时制造对立和矛盾。

“邱天凯今晚的计划，就是为了拉拢我。”

林羽撇撇嘴，苦笑道：“我不答应，就会成为他的敌人。我答应，不管是真答应还是假答应，对于大长老那边来说，我都会就此失去价值。”

他一旦投靠邱天凯，还如何跟大长老交好？

所以，他不能投入任何一方。

说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