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被刺穿的位置，除了还沾满血迹之外，却根本看不见伤口！

是的。

林羽之所以敢答应交换条件，正是因为有九天息壤做后盾——只要不死，无论任何部位受伤，都能在短时间内自愈，连失血也跟着补满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沈素玉一脸呆滞，下意识看向范灵漱。

之前她试图阻止，范灵漱却一把拉住她，说明肯定知道些什么。

“你……”风槿目瞪口呆。

“现在，是不是可以兑现承诺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风槿嘴唇动了动，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
怎么办？

她亲口提出的约定，现在林羽完成了约定，也就轮到她兑现了。

可是……

“杀了我吧！”她挺直了脊梁。

不行！

绝对不能兑现承诺，否则就等于出卖虚界！

她所在的族群，她所有的家人，都是虚界的一份子。

出卖虚界，等于出卖家族！

“所以……你打算出尔反尔？”林羽盯着她问道。

“随便你怎么说，我不可能出卖虚界！”她做好的慷慨赴死的准备。

既然自己言而无信，铁了心不答应他的要求，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——她认定，林羽会痛下杀手。

林羽盯着她，默不作声。

其实，他也是在赌。

让风槿捅一刀，她就会答应吗？

不！

他其实没抱天大希望。

“回答我一个问题，就当这事过去了，怎么样？”林羽突然笑了。

“问题？”

风槿一愣，转而冷声道：“我不保证能回答任何问题。”

不是所有提问，她都知道答案。

另外，有一些机密性问题，她绝不会告诉林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