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林羽关联的各方势力，大都调来或多或少人马，唯有鱼人族没有。

没办法。

她的其他族人，不可能也修改基因，离开海域会很难。

“九长老！”

“少主！”

“林羽……”

来自不同势力称呼不同，而直接称呼他名字的……

是赤蔹！

“你怎么……把她也带来了？！”林羽目瞪口呆。

“我为什么不能来？”赤蔹皱眉。

“不是……”

“我说明情况后，她死活也要过来。”

汐灵撇撇嘴，眼角余光瞄向赤蔹，明显有些不高兴：“有人非要跟你同生共死，我有什么办法？！”

如果可以，她才不想让赤蔹来，要跟林羽同生共死，也该是她汐灵才对。

“你们俩都留下。”林羽沉声道。

“不！”

两个女人异口同声。

“你们……”

“够了！”

赤蔹皱眉，指着在场那百余人：“这一战，只要出现在这里的，每一个都可能回不去。可他们还是愿意，跟随者你一起战斗，难道你在眼里……他们的命，没我的命值钱？！”

嘎！

林羽霎时无言以对。

在他眼里，关系有亲疏之分。

他对赤蔹的感情，远超对大多数人。

可……

那些人，知道情况后不远万里，从虚界来到这个星球，不就是因为对他信任，愿意追随他赴死吗？

在这些人内心之中，林羽就好比精神信仰，能让大家托付性命！

他又怎么能厚此薄彼？

“丹霞门长老都来了。”

燕天岳尴尬一笑：“不过……歌儿没来。如果我们都死了，丹霞门需要一个掌门，所以我强行把她留下了——希望九长老能够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