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木匣,摸着里边的腊梅皂:“我从没见到过这种……腊梅皂。姝婳儿,你从哪买的?”
云姝婳摇头:“并不是是买的,而是草女自个制成。”
县官太太还没及大诧,就看见云姝婳跪下,说:“草女机缘巧合下的了个药方,制出这腊梅皂。可草女知道自个势单,小人怀宝入市井必不会善终。草女有意把这买卖的4成分股红献给太太,望太太成全。”
县官太太惊呼:“什么药方,居然这样神奇?莫非那二位贵人?”
二位贵人?
云姝婳一怔,可她觉的给这样误解了也好,省的她还要解释药方的出处。再者,那二人今生没准全都不再的见,小借他们名,该也没有什么。
云姝婳随后笑的满面高深,没有坦承,也没有否认。
县官太太却是当她默认,摆手:“既是贵人赐予的药方,我怎可以拿这分股息?”
虽说说她敏感的看见这药方中藏的商机,但一想到位高权重的二位,县官太太觉的这分股息她也要有命拿才可以。
云姝婳再三坚持,直言如果没有县官太太坐镇,这张药方于她来讲就是催命符。
这3成分股息无非是太太应的。
换句就是,这是保护费。
县官太太再三推让不过,应下,就是主动把分股息减少到3成。
双方立状,摁手印,这买卖便成。
荫蔽一桩买卖,对县官太太来讲,并不是难事,就是随手之劳,且云姝婳这腊梅皂,又对她胃口,也算美事。
谈妥买卖,约定了云姝婳供货,县官太太负责寻渠道出售,货款每月初10结清一回。
每块腊梅皂定价200厘,县官太太坚持付10两钱订金。
县官太太对云姝婳的态度,又亲腻许多。
两个人说闲话,两个人谈的越发火热,不多时,县官太太便把云姝婳引为知己。
又吃茶,云姝婳算着差不多该走,就起告辞。
县官太太哪肯让,云姝婳不好意思的一笑:“家里面还有幼妹幺弟在等候,下回我再带幺弟幺妹前
来叨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