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姝婳心悦诚服。
最终算了下分股息,云姝婳拿七成,除去当初给的10两钱订金,又分到23两钱。云姝婳推让,说要除去县官太太侄儿的佣金再算分股息,县官太太脸一板,说:“那我们是不是还要算算你劳务成本呀?”
确切说来,这香胰皂的成本并不高,基本全都能算是净挣的。
众人都不是斤斤计较的,乃至云姝婳心中也清楚,县官太太并不缺这一些钱,就是在帮她挣钱罢了。云姝婳便笑着拱手,不再推。
这回县官太太留饭,云姝婳又笑着推让,县官太太睁着眼拧把云姝婳的脸:“回回全都拒,我这县官太太可真没有脸面……诶,手感真嫩。”
云姝婳知道县官太太这是在开玩笑,凄笑着:“属实是我家小姑妈害病住了医厅,我琢磨着还是去瞧一眼方安心。”
老云头这回县中,还要去买农耕的种,最终才去接云徐氏娘两个。云姝婳算了算时候,差不多她还可以赶上去瞧瞧。
不管咋说,云玉女现今是个有孕妇人,又是因为她的帕子引的胎相不稳,云姝婳已懊悔当日没有问石榴要回那方帕子。
即使她嫌恶上边全是鼻水,那要回烧了也好呀。
这样的亲身绣的东西,留在外人手中终是祸患……这理,云姝婳现今已有了非常切肤的体会。
县官太太一听家里面有人害病,虽说有点遗憾,却是也爽利的放人了,就是叮咛云姝婳下回定要带她幺弟幺妹来同玩。
云姝婳一想,应了,和县官太太约好下回送货时,会带幺弟幺妹前来拜访。
县官太太非常满意,遣人使大车,送云姝婳去了她小姑妈待的那家医厅。
云姝婳下车时,刚踩上马杌,就听到一个声音叫她名字:“姝婳!这样巧!”
云姝婳抬首一看,医厅门边站着的那,冲她直挥手的那,正是当初买梅香皂的模儿时认得的瓷具店子的少主家,桢宝媚。
云姝婳便也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桢宝媚已三蹦两跳的来,仔细端详了一通云姝婳,开心说:“姝婳,你还是这样好看……不,比去年又好看了点。你咋坐县衙门的大车来?”
云姝婳便敷衍,却是总觉的有点不大自在,转头就看见医厅门边还站着个少年郎,正激动的看着她,像在看走失的至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