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柏哥哥他分明说,分明说仅爱她一个。
石榴咽了口口水,她就是再笨,也猜到云玉女口中的“柏哥哥”和她的“隆哥哥”是同一人。
她心中虽说也有一点不舒坦,可受男尊女卑影响,却是叹息,反劝起云玉女来:“玉女,隆哥哥那样优秀的一人,定是不可能唯有个妇人的。”
她想起云玉女同她一样,全都中意那男人,鼓起勇气,说,“我,能和你一块侍奉隆哥哥。”
云玉女深觉自个遭到侮辱,她骤然抬头:“滚!谁叫和你一块!”
她想到什么,脸面上一白,问,“你们睡过了么!”
轰的下,石榴脸全都炸的有点红。
她磕磕巴巴的讷讷说:“我,我咋可能这样,这样不要脸……”
三个字说的云玉女心中不舒坦极了,然,石榴和柏哥哥没有发生更亲密的关系这事又要云玉女怒色稍缓。
他肯定就是骗骗这又丑又蠢的黑枣子,耍着她玩的。云玉女难受的琢磨着,他仅和我作过那档子事,他讲过会好好痛我一生。
云玉女抚着桌边沿,没有讲话。
“玉女你咋了?”云徐氏忙掀帘冲进,她在上房听到这边有点不寻常的响动,蹑上鞋便往这边冲,一道冲着进屋,才发现屋中里还矗着两个人。
一个是她厌憎至极的云姝婳,另外一个她倒是也认得,是村中刘二蛋家的石榴。
云徐氏怒视云姝婳,恨不能扑上去打死她,“你这小贱种,又来气你小姑妈?!要是你小姑妈……”
她好赖顾虑着石榴也在,没有敢把云玉女有孕这事讲出口,口中含糊去,“我定饶不了你!”
比起充耳不闻的云姝婳,石榴却是明显慌张的多,在家里面她历来全是给打骂的那,这回换她看云姝婳给骂,反倒不习惯起。
“母亲……”云玉女失魂落魄的叫了下,吓的云徐氏心中一戈登,赶紧过去抚住她,心肝儿宝贝一样的搀着她坐下,仓促说,“你这是咋了?哪不舒坦?要不要去县府医厅瞧瞧?你父亲和你长兄去谷场拌种子去了,我这就叫莲花去叫他们来。”
云玉女拉住云徐氏,泪盈满了双眼:“柏哥哥他,他还有其他的妇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