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秦千夏的一声娇喘,临渊整个人像触电似的直接麻在了原地。
“你解我肩带干嘛?”
秦千夏抱着胸防止内衣掉下来,弓着身体,扭过头,脸上爬满了晚霞,一脸娇羞的看着临渊。
“啊?对不起,我……没没没没没注意。”
临渊的脸也红得快要滴血,游离在空中的双手无处安放。
“色狼。”
秦千夏娇嗔一句后,便捂着胸光着脚跑回了自己房间,连拖鞋都顾不上穿。
嘣!
门关上了。
临渊愣在原地,捏了捏手里的空气,还回味着秦千夏身体传来的柔软触感。
[我说什么东西这么硌手。]
秦千夏坐在床边,看着手里被扯断的肩带陷入沉思。
[死临渊,手劲儿这么大。]
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,“千夏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知道啦!睡觉!”
两盏灯同时熄灭,两个卧室同时暗了下来,但两双乌溜溜的黑眼珠仍然亮着。
今夜,秦千夏睡得格外安然,白天的疲惫被一扫而空。
次日,秦千夏跟临渊一同下楼吃早餐。
见秦千夏沉默寡言,临渊有些惊慌,以为秦千夏还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。
“千夏,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,是你的肩带太……”
话说的一半就被秦千夏打断。
清晨的温度比较低,秦千夏清冷的脸却多几分红润。
“闭嘴!”秦千夏拿起叉子指着临渊,“你要敢再提昨晚的事,后果就跟这个荷包蛋一样。”
说完,叉子正中荷包蛋的蛋黄,些许糖心流了出来。
“那我的按摩服务怎么样?”
“啧!你还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