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要脸的问题让朱标很是尴尬。
回答是吧,有点打击方静之这个家伙的积极性。
回答不是吧,还觉得有点亏心。
“咳咳!”朱标咳嗽两声:“静之啊,你这课程呢,不适合拿到课上讲。”
“我个人觉得呢,你可以写成书。”
“反正你有书铺,估计能大卖!”
咦!
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啊!
“大哥,你这话说的,就很有道理啊!”
朱标忽然感觉,自已可能出了个馊主意。
依着南京城那群闲的蛋疼的读书人的尿性,这书一旦写成了。
搞不好还真的被这群人给买断了货。
哎,算了。
一物降一物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朱标叹了口气,轻轻拍了拍方静之的肩膀。
“静之啊,你这书写好了,给我一本先看看!”
???
方静之满脑袋问号。
朱标说道:“我看看上面有我名字没,你可千万别说这事是我让你干的!”
方静之!!!
沿着书院到庄子上,早已经修好了一条大路。
朱标在学堂里只有一节课。
所以上完了这节课,也就没事了。
二人准备回庄子上。
路上,朱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。
忽然将一个物件丢给了方静之。
方静之抬手接过。
朱标说道:“这是太子府的令牌,有了这令牌,你可以随时来东宫找我。”
方静之哦了一声,打量了玉牌一番之后,这才将其收了起来。
“不好奇我为什么给你玉牌?”朱标忽然问道。
一般人得了自已的令牌,特别是能随意进出东宫的令牌。
不说是乐的磕头如捣蒜,那也是高兴的要飞起。
可方静之这态度,让朱标竟然有一丝丝的挫败感。
本太子的牌子,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嘛!
“这有啥好奇的!”方静之耸耸肩。
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块牌子!
好家伙,父皇的吴王令牌!
又是一块。
好家伙,母后的奉仪令牌!
在一块。
毛骧那个家伙的锦衣卫指挥使私人令牌。
朱标有些无语。
这家伙,这么多令牌带在身上。
不是有令牌收集的癖好吧!
不过再一想方静之的为人,看看那挂了五六块,一走路就叮当作响的玉佩。
朱标果断选择了不再追问。
与父皇母后相比,自已这牌子,似乎确实没怎么有排面。
“我过几日,可能就要回南京城了!”
沉默半晌,朱标缓缓开口。
老朱一家子要回南京城,方静之早有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