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嫲说,这里好多屋都是房东太太的,她很有钱。
门铃太高,安仔够不着,只好踮着脚不停拍门。
“有人吗?有人在家吗?”
没一会儿,屋里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,“谁啊?”
门从里拉开,走出一个约莫五十岁的女人。
女人头发烫着卷,穿着蓝底白花的短袖衬衫,不是房东太太又是谁。
“是安仔啊,你上来有什么事吗?”刘红弯腰,放软语气。
安仔扭头看向不停流血泪的姚萍萍,“小姐姐,你别哭了,这是你妈妈吗?”
刘红看不见姚萍萍,光见到安仔在对着空气紧张说话,搞得她也跟着紧张,后背直冷汗直冒。
听说孩子小的时候会看到不干净的东西,莫非安仔看得到?
“安仔啊,你在跟谁说话啊?”刘红咽了口口水,顺着安仔看过去的目光小心翼翼发问。
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颤抖。
“萍萍姐姐,我在帮萍萍姐姐找妈妈。”安仔说完,看向房东太太,“房东太太,你认识萍萍姐姐吗?知不知道她妈妈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