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琳娜说着,不免咧嘴微笑,有着一丝丝恐怖,又有着一丝丝病态。
“这可真是我迄今为止所见过的最迷人的笑容。”虚妄的镜子愣了一下道,“那么,您最后的一个问题是什么呢?”
艾琳娜继续微笑着,病态地,恐怖地微笑着:“我最后的问题是:你,虚妄的镜子,是否就是我成人礼所缺少的——第一百位嘉宾!”
这时,镜框上所有的眼珠乱转了起来:“这可真是简单又奇怪的问题,我又怎么可能,会是您所缺少第一百位嘉宾呢?我的答案是——不是!”
艾琳娜撇了撇嘴:“很抱歉我刚刚没有说清楚,我想我应该叫你‘不可言说之词的特别邀请人’才对。”
“特别邀请人?不不不,我完全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,尊敬的公主殿下。我说过,我不是你的第一百位嘉宾,也不是你的任何一位嘉宾。我说的是实话,因为我是天底下最诚实的镜子!”虚妄的镜子极力辩解道。
“你又说谎了。”
“我从不说谎,公主殿下。”虚妄的镜子将一排尖牙磨得“咯咯”响。
艾琳娜笑着,伸出了一根手指道:“第一个问题,在我嘉宾缺少一位的情况下,权能将会以‘另一个我’的名义出现,所以说,我现在应该有四只手才对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。”艾琳娜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道,“你说我的嘉宾正缺少一位!对于一个话语永远存有虚妄的镜子来说,之所以能够如此肯定的回答我,定是因为它拥有随时可以选择‘接受’和‘放弃’嘉宾身份的特权。”
“所以当你回答我‘嘉宾的确缺少一位’的时候,你必定是已是暗中接受了我成人礼的邀请,从而让我的嘉宾变为了正常。所以,你给我的‘嘉宾缺少’的答案,依旧还是谎言。”
镜子的一排眼珠提溜乱转,仿佛每一个眼珠都凝聚了一种情感,让人摸不清它的状态,只感觉一片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