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青远瞪大眼睛,“隋少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东山之下极有可能藏着一条金脉。”隋子陵冷眼盯着赵青远,目光愈发阴沉。
“金矿?不可能,自古以来,滨海从未出现过金矿,隋少……您这消息是不是有误啊?”
赵青远捂着脸,委屈巴巴地望着隋子陵,继续道:“这些年来,不知道有多少勘测队出入西施山,可从未听说藏着金矿。”
隋子陵来回走动着,是不是看一眼赵青远。
片晌后,隋子陵似是自语,“古老应该不会骗我,不过——古老确实没有把话说死,只是说西施山东边可能藏有金脉。”
“古老?隋少是说咱们东山府那位风水界的泰山北斗?”
赵青远吓了一跳。
“除了古老,还有能有谁!”隋子陵哼了声。
“可能古老也有走眼的时候啊,若是真有金脉,古老为何之前不说?”赵青远谄媚地看着隋子陵,“咱们不能因为古老一句话,就花十亿啊,万一……”
“闭嘴!”
隋子陵打断赵青远,“古老是我们隋家可卿,地位尊贵,也是你能够随意议论的?”
“是是是!”赵青远认错,“属下妄议古老,该打!”
说着,赵青远扇了自己两巴掌。
“罢了,明日古老会来滨海,到时候有没有金脉让他老人家一探便知。”
隋子陵眼中露出阴狠之色。
“若真有金脉,我不管对方是谁,敢跟我隋家斗,就都得死!”
赵青远感受着隋子陵身上的杀意,打了个哆嗦,“隋少,我今天发现一个怪事,拍下东山的龙门集团,似乎跟陆昊阳那个小子走得非常近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隋子陵冷声问。
赵青远想起当时的画面,忙解释起来,“我见龙门的魏勋跟陆昊阳在那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些什么,不过看两人的表情,应该是早就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