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勋感慨了一句。
“为什么?”陆昊阳不明所以。
魏勋难得跟陆昊阳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,知无不答。
“东山府不少家族都以为南宫家族要没落了,自然就有人明里暗里与慕家、孔家合作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在南宫家没落之前,他们要站队。”
“这么一说,我好像想起来了,隋家好之前与南宫家也有合作,不过,隋家近年来已经终止了跟南宫家族的合作,怕是已经把南宫家族得罪死了。”
魏勋打开了话匣子,有的没的,一股脑地全部告诉了陆昊阳。
陆昊阳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那不是正好,等着南宫家收拾隋家呗。”陆昊阳打趣地笑了笑。
他隐隐猜测昨晚的杀手极有可能是赵青远和隋子陵派来的。
最近得罪的人,除了东洋人之外,思来想去怕也只有他们了。
两人路上聊着,陆昊阳时不时问几个问题。
另一边,豪华的车厢内。
“古老,真是辛苦您大老远地跑一趟。”
隋子陵与老者坐在后排,一脸恭敬之色。
“无妨,老夫既然是隋家供奉,自然也要尽一份自己的力量,更何况这藏金之地,也是老夫最近堪舆山脉图发现的,是否真假确实需要一看究竟。”
隋子陵身边是一名头发花白,身穿唐装的老者,说话时搓着手中一只精致小巧的玉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