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就是替玄武使委屈,明明这东西就是陆昊阳得到的,否则以咱们不夜司的本事,根本就拿不到手。”姜紫衣仍是一副不满,“他有什么事好好说就是了,用得着摆着一副臭脸了?”
玄武使笑了笑,对姜不平躬身行礼,“姜老,你刚刚是想到了什么破译上古文字的方法了?”
姜不平摇头,“我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,或许他能够破译一二,但那位故人行踪不定……”
玄武使一听这话,语气又恭敬了几分,“姜老,若是能够找到那位前辈,不夜司定当感激不尽。”
“我试试看吧。”姜不平回道,“紫衣,跟爷爷回家,不夜司这种地方乌烟瘴气的,哪里有咱们姜家舒服啊!”
“爷爷,我不回去!”姜紫衣自从加入不夜司,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。
姜不平不高兴,板着脸,“怎么,我这个当爷爷的还得跪下来求你不成?”
“爷爷,您说什么呢。”姜紫衣挽着姜不平的胳膊服软了,“行吧,紫衣今天就陪爷爷回家吃饭,这总行了吧?”
说着,姜紫衣搀着姜不平朝外走去。
——
悬壶医馆。
穆兰雪已经醒来。
“雪姐姐,你这是吓死我了。”穆心竹抓着穆兰雪的手,差点哭出来。
穆兰雪看向陆昊阳,试着起身。
“行了,客套话就别说了,你都说过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陆昊阳摆摆手,示意穆兰雪躺着。
“我就知道来找先生必然能保住这条命。”穆兰雪眸子里带着感激,声音听上去仍旧有些虚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