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无边无际,宋以朗就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苟延残喘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宋以朗才头痛欲裂的清醒。
睡了一晚的地板,宋以朗没有预兆的发起了烧。
强撑着身子,宋以朗从地上爬了起来,找了几颗感冒药吃了下去,但浑身的酸痛仍旧没有缓解。
坐在床上,宋以朗的视线有些许迷茫,他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,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最后,宋以朗披上大衣,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早上八点了,于是给张天打了电话:“那边的事,处理好了吗?”
张天:“陆家的人已经熬不住舆论的压力,想私底下求和了,到底是打官司,还是赔偿,就要看你们了。”
“我建议是要赔偿,因为那两个孩子毕竟是未成年…”
宋以朗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,说:“这事得过问婉婉的意见,但不管婉婉选择哪条路,我都不想这家人太好过,拜托你了,兄弟。”
张天:“我明白,这件事我会尽心,在我手里,他们不会好过的。”
宋以朗刚想道谢,张天却半是认真,半是玩笑的说:“你小子,这语气不对啊,怎么有一种你在交代后事的感觉?”
宋以朗微愣,而后笑说:“后事不是给你交代过了,好了,不说了,昨晚受了凉,得先去打个针。”
宋以朗挂断电话后,便裹着大衣出了门,而后在附近随便找了个诊所就进去打针。
宋以朗躺在床上,烧得浑浑噩噩的,脑子也不是很清楚。
早上九点的时候,宋以朗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宋以朗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接了起来:“婉婉?”
秦婉婉略带生气的问他:“不是说好了一起吃饭吗?你怎么现在还不来?”
宋以朗的眼神瞬间有几分迷茫:“什么时候约好的?”
宋以朗问完,秦婉婉顿时就觉得不对劲,这是身为医生的警惕性。